男人拼到倒在场上的画面,一直让我觉得心疼,又觉得特别荒唐。这不就是篮球的魅力?拼一拼,拼到血肉模糊,拼到倒在地上还能笑着站起来?但实际上,看到哈利那一幕,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苦涩。上一场早已经露出受伤的苗头,这场比赛压根就是带伤的战斗机。队里人也提醒过,好好保护自己,别把健康搞坏,可无限争强的心理谁都懂。
等到比赛的关键时刻,哈利还硬扛,甩开膀子冲上抢七,就是想证明自己还能再拼一下。你说这谁能理解?明知道前面几次突破脚都晃了晃,可能已在伤口上撒盐,但偏偏就偏要用力多一点,像是在用生命在打球。结果,一脚踩空,脚踝一歪,脚底一声咔嚓,那弹响一样的清晰,直戳心窝。倒地的一瞬间,嘴角拉了拉,嘴里似乎还在嘴角挂着笑容,但眼神里那股无奈和痛苦,是看得人心碎。
那场景我昨天看到直接愣住了。全场都寂静了几秒,仿佛空气都变得稠密。队友赶紧过去搀扶,脸上的担忧远超过场下的比分,没人会嫌弃他们的“保守”。大家都知道球队的实力,哈利那种超级球星,比赛中只要一出现不适,什么都变得不重要。谁都明白,生命和健康比赢球更重要。可偏偏,这铁打的意志,还是扛不住一声哀嚎。
展开剩余70%我还记得自己中年时和朋友们跳长绳,很多人都说不一样的话,多年后还会默默提起那次:脚被绳子踢到,疼得半个月都走不了路,像是被谁踢了小腿,肿起来后又慢慢好。跳了几次就觉得,运动虽好,伤一伤也不值当。那时候也觉得,万一弄伤了,老了还能跳吗?可人生总会在某个瞬间给你开玩笑。
哈利的伤,好像不仅只是一次普通扭伤或是拉伤,而是那种完全崩掉的感觉。大概是局部断裂,也可能伤及韧带。队里的医生都劝他千万别硬撑,休养最重要,但他偏不。他就像那种自废武功的人,明知道拼到最后就得付出代价,还要偏要硬着头皮。你试想,场上那个不顾一切的身影,脚踩着距离感,眼神里满是不甘和倔强。
喊着“还可以,他还是超级巨星,教我天龙八步也能所向披靡”,这种自我安慰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。在我看来,所谓的天龙八步,不过就是一句豪言壮语,真要学,也得有身体先撑得住。现在想想,这种拼的态度,也难怪运动员总是说,受伤是职业的代价,但累积下来,谁都知道,这种不断冒险,哪天真就命丧场上。
而且篮球这项运动,太容易伤人。你看那些动作,弹跳、变向、冲击力,哪一个不是剥夺你的健康?我中年时习惯性抢断,就被对方一个撞飞,膝盖跟腱都差点露出来。回想那次,差点就不能走路,硬挺着去医院,搞得半个月都像被老虎啃过。真心觉得,球这个运动,要不是曾经喜欢,早就把它打入冷宫。
哈利那场真算是“自废武功”。一方面,他还想拼个漂亮,另一方面,身体在告诉他:受伤不是玩笑。队友都劝他,休养一段时间,别再自作孽。他偏不。那种对荣誉的渴望,让人觉得疯狂,也让人心疼。有时候我真的在想,这世道是不是就这样,拼到筋疲力尽,倒在自己曾经追逐的目标上。
也许,他以后还能又站起来,又走又打,但那条断裂的韧带,恐怕会成为永远的伤疤。像我自己,年纪轻点还能扯扯筋,没太在意。到中年,真就不行了。这次哈利的倒下,不就是告诉我们,任何的激烈追逐都自带风险吗?可偏偏,每个人都在选择相信自己的“无限可能”。
这次比赛,倒不是单纯的输赢,也不是伤到了一名球员那么简单。更像是给所有拼劲十足、追求极限的人上一课:再热血也要考虑自己的身体底线。你问我,下一次还会相信那些拼命三郎?会不会有人学会看伤?反正我是看够了。这事真就这么过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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